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偷偷看了眼苏亦承,他正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,似乎完全不在意洛小夕,而他刚才沉下去的脸色,仿佛只是她突然出现的错觉。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“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,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。”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,“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,也是勇气可嘉。”
关上车门,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:“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?”
洛小夕不解:“你为什么道歉?”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但无法否认的是,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|氓,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。
“我的工作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实话实说。
而真正的诱惑,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碰,就像陆薄言这么多年不敢见苏简安,因为知道一旦见了,他就会全面失控,再也无法放手。
这时,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。
不行,她一定要做点什么。否则,她不甘心!
陆薄言不知道她还会做这些小零食,咬了一口,才味道居然还不比饭店出品的差。
警察局门口,康瑞城还望着陆薄言的车子消失的方向,目光越变越诡异。
苏简安看了看自己的病chuang,一米二宽,虽然说不是很大,但让陆薄言躺上来还是可以的。